“好。”

车上不止有山楂的糖葫芦，还有草莓和苹果的，苹果个大。但陶楂不喜欢，他只喜欢山楂的。他仔细看了玻璃橱窗里面的，扭问林寐，“你想吃哪一个？”

“跟你一样吧。”林寐答。

他目光始终停留在陶楂的侧脸上。天已经彻底暗来，店铺灯光颜各异，路上车灯不时就会打一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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